三省坡去来
四川白癜风 http://m.39.net/baidianfeng/a_9057308.html最美人间四月天,一个叫雅克·贝汉的法国人离开了这个世界,他拍摄的《鸟的迁徙》、《微观世界》、《喜马拉雅》是我非常喜欢的纪录电影;《天堂电影院》、《放牛班的春天》也是他拍的;雅克·贝汉在接受采访时曾经说:“生命,就是享受自由。我只有一次生命,所以希望一直做能让自己感到兴奋的事。”所有人的出生际遇不同,生长环境不同,但是内心的向往和希望很多都是相同的,对美好的憧憬和关爱大多也是相同的——譬如登顶高山、行走草原、驰骋万里……碧海蓝天、鹰击长空、鱼翔浅底……如同许巍在他《蓝莲花》的歌里唱的“没有谁人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不用加班、值勤的周六,属于放飞自己的日子,属于亲近自然的日子,一个关于春天的提议,我们决定去三省坡看开放的杜鹃花,去走走三省坡下的村庄。海拔米,位于湘、黔、桂交界处的三省坡地区有非常非常多大大小小的苗族、侗族村落。虽然现在的信息发达,传播广泛,但是三省坡地区依然还是一片神秘的地区。从黎平南站上高速,到中潮站下高速出示健康码、行程码,我们往洪州方向行驶,从黎平到洪州一个小时。三省坡界碑算是一个标志性景点,也是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去界碑应该走三团村,也就是“草苗之都”垒寨。但是六爽村是一个十分美丽的侗寨,也是三省坡最高峰下的最近的寨子。去六爽也有充分的理由,我们先去到六爽再说吧。车子一直爬坡到了六爽,众人便被众多出落得高大无比的松树吓唬得兴奋不已。六爽寨子里有人正在盖房子,好多人都涌在房顶上盖瓦,在阳光下,那些房顶上劳动着的人,就成了大家相机瞄准的“猎物”。一路上大家深究六爽这个地名究竟是哪六爽——气候凉爽、泉水清爽、人情豪爽、歌声爽朗……还有呢还有呢还有呢……潘老师问了当地人的侗语发音,解释给大家说,六爽侗语的本意就是六张桌子,是因为这个地方地势不平,只能放六张桌子,估计就这么个意思。在六爽的寨子里,大家回忆那些曾经见过的关于六爽的照片,说起谁谁谁拍的六爽的梯田最美,说谁谁谁拍的六爽的炊烟最美,说谁谁谁拍的六爽的古树最美……三省坡界碑并不在六爽寨子所倚靠的最高峰上。我们得从六爽去往垒寨,也就是地图上标注的三团村。从六爽有水泥硬化路直接去往三团村。我们继续在干净幽雅的山路上盘旋绕行,山路绕到六爽的对面,一个完整美丽的六爽呈现在大家的眼前,单反、手机齐上阵。众人云:“得了,一道大餐,刚才那些古松还只是开胃菜。”作者云:“几个油腻大叔,一伙景痴!”众人大笑。我从路边采集了一束黄花,庆子弄了矿泉水瓶用水养起来,我们的车子里便有了鲜花盛开,还有淡淡的花香四溢。 在干净的空气里,在远远近近野花正开着的四月的阳光里,我们的车在向垒寨靠近、向三省交界靠近。 垒寨,一座风雨桥迎接我们,风雨桥边上,几个巨大的石刻红字映入眼帘——“草苗之都垒寨”。 垒寨是一个非常大的草苗村庄,寨子里有很大的议事广场,有众多的鼓楼,其中一座新建的高大挺拔,简直可以说是直插云霄。村庄里有非常古老的木质房屋建筑,这些房子大多都建的非常高大。 “这些房子都起得非常有气势!”众人感叹。 高大挺拔的鼓楼在去往三省坡界碑的路边,有宽阔的鼓楼广场。我进到鼓楼里面,真是精彩绝伦,整个建筑呈现出来的图案真是巧夺天工。鼓楼里面悬挂着很多很多编织的花带和香囊,那些都是苗族男女的爱情信物吧。 垒寨也是三省九村寨“五联”协议发布的头寨,估计是中心寨吧,所以就称为“草苗之都”了。 和所有最近到过的村寨一样,村寨都空荡荡的,只有老人和稀疏嬉戏的小孩。 曾经,寨子里是人声鼎沸的吧,估计现在只有春节或者什么盛大的节日才会有这种场景了。这方水土养育这方村寨,如今这方村寨像这村庄里的老人,经历着这岁月的过往。 那些夜晚的情歌、那些袅袅升腾的炊烟、那些曾经安静安祥的面容…… 那些如花的笑脸、那些如山的小伙现在都在流水线上吧,他们都会想家吧,是的,他们会想他们的父母他们的爷爷奶奶他们的孩子。在工业化、现代化的大潮面前人们就像尘埃一般被裹挟着。 农村的面貌日新月异是最近几年的事,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人们对于美好生活向往和追求的梦想在物质日益丰富的今天变成了现实。在这远离城市的深山里,一栋栋现代感的楼房显示了人们生活的富足和幸福。 崔健在歌里唱——抬起头只管向前走……我们驱车爬山,终于来到三省坡界碑打卡地的停车场,从停车场爬坡50米不到就是界碑的山顶。来自三省的人很多,多来自附近。映山红开着,没有漫山遍野,却也一簇簇一丛丛错落有致,还没有全部怒放,很多花苞在等待五一长假的到来,这些开放着的灿烂花朵也足以成为人们焦点上的宠儿了。 潘老师们登高兴奋,甩开歌喉“唱山歌哎,这边唱来那边和……”果然,那边山的一伙女的也巧妙的把歌唱过来。一唱一和,增添了这山顶的乐趣。 我正在拍映山红的时候,我的堂哥电话打过来,他说让我赶紧的过去,他已经快死了,在大市场口口那里,我说我飞过去都要两个小时。医院,医院说他悄悄跑掉的,说医院。 一会儿医生打电话给我说,堂哥今天输了头孢,他跑到外面喝酒了,这会要了他的命。 在离山顶不远的一处有泉水的路边我们进食午餐。准备好的食物是小笼包、糯米饭、青椒炒肉、酸萝卜肉丁……我们根本吃不了那么多,我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 回程的时候,我们走错了路,将错就错的走了平架村的桥寨和九江寨,这些都是三省坡脚下的村庄。 桥寨在小河的两岸,以桥相连,所以叫桥寨的原因吧。桥寨的风雨桥上河风凉爽,风雨桥的桥沿座椅成了人们乘凉睡觉的好地方。我们走过风雨桥,桥沿的座椅上睡满了男人,老老少少,老人居多。桥寨的老妇们则在一处一处阴凉的屋檐下闲聊和做女红。她们都热情的与我们打招呼。 流过桥寨的河水清悠悠的,自然得没有任何污染,仿佛从纯净的远古流来。 距离桥寨大约三公里,我们到了九江,走过九江高高的木桥,好像走过依依不舍的爱情,我想那些远离家乡外出打工的年轻人也是这样一种心情走过木桥的吧,桥下缓缓的河水带着满腔的愁绪向无尽的远方流淌。 在九江路遇一个已经喝得熏了的男人,我们问他会唱平架琵琶歌吧,他开口就用假声唱了起来,还翻译给我们说他唱的是你们来到我们寨子,我们没有什么招待你们…… 很多年前,我就被平架琵琶歌俘获了,我喜欢唐亚平翻译成汉语的歌词—— 老树守望着我们的村庄,老人守望着我们的家园。老树有浓荫,老人有深情。老人老在家里守望家守望子孙的成长,老树老在土里守望山守望风水轮流转。让我们和老树一起共享阳光雨露,让我们和老人一起共享天伦之乐。让孩子们像禾苗一样成长,让老人们像老树一样颐养天年…… 杨忠黎平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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