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是用一个篇幅来记录这次牛头山的,结果还没到山脚就一千两面多字了,所以临时决定加篇。

在弯入新塘的路上,遇到两辆开得有点慢的车,路窄又不易超越,在跟一了段之后打了喇叭终于超越时,看到前面那辆车上有人拿手机照路边红得很灿烂的水杉,就是最美公路两边的那一种,但色彩比那个鲜艳浓烈,这大约是得益于地利了,只有在这样的区域里才能呈现这般的色彩,在超过了一刹那,“董姐!”我们车上的包括我在内的两人异口同声,按照那个地段,猜测她们是去乌龙尖的,还想着她一定会发朋友圈,到时可以蹭这张如此浓烈色彩的水杉,但整个剧情只对了一半,她们确实是去了乌龙尖,但没发朋友圈。

再经历了无数的弯道和上、下坡后,终于来到了马遂线十五公里处,牛头山的天好蓝,我们管它叫牛头山蓝吧,天上还挂着半个月亮。也就是在这里接到了老妈的电话,也是巧了,前面一点或者后面一点,都是没有信号的。

好了,开始爬山,这一次我开了六只脚,记录一个行程。一切都是如此地熟悉,一路上又会想起一些的曾经和一些人,比如第一次烟雨朦胧的牛头山,比如过膝大雪中的果断下撤,比如那一树树灿烂的云锦杜鹃,比如那一位走得极其崩溃的芦老师,比如一脚踩塌了路石的佛爷,比如那位边手脚并用地攀爬边喊“黄花”的周老师……走得多了,回忆自然就多。

关于走哪一条线路,曾经想过走峡谷线,很久没走峡谷线,曾经地可以当协助向导的线路业已模糊,久了就会忘却,到达五岔路口后,最后决定走山脊线上,林场线下,第一次走的就是这样的线路,这一次的区别在于防火带宽了很多,差不多有宽了一半,路边有一些很新鲜的刚整理过的痕迹,有了这些林场工人的劳作,才有了常年不会被遮掩的山道,才能在我们突然想起要爬很久没有去的牛头山时,还可以顺利地登顶、下撤,不会像其他一些线路一样,好久不走,路都被草木掩盖了。

走山脊线的好处之一是经常可以一览众山小,站在高处,看层层叠叠的远山,总给人以豁然,那两座铁塔的存在,也让人更有了方向感和目标,只是俗话说“望山跑死马”,早早就看到的目标,走着走着走着还是没到,也因了那两座铁塔才发现,其实在攀登不久就能看到山顶了,远远的……而那座在我们的镜头里只有碗口大的、位于牛头山景区最高峰的天狮殿,早已不当一回事,只是路过时不经意间瞟上一眼,又或者在有新人参与的时候才会特意停下来说“诺,那就是天狮殿。”,在某一个区域里的最高点在另一个更广阔的区域也许微不足道。

登顶是一种仪式感,那一块写着“武义牛头山”的地标,每一次都有变化,上一回是因为想将“武义”两字去掉而成了更深的镌刻,这回则更向“遂昌”靠近了,总有一些执著的人。

说到遂昌,在出发前就曾想会不会因此而被定为出市——丽水市,还好,就算是,丽水也并不是最近这一波疫情的风险地区。下山又经过五岔路口时,碰到了一对遂昌夫妇,他们是车直接开到林场再走上来的,所以我将他们的行程等同于我们的去走壶山。

六只脚记录的路程是16.35公里,用时六小时四十分,

想到了自己曾经的三十多公里、五十公里的越野,如果不是曾经亲历而只是以牛头山的路程来衡量,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尝试的,所以无论怎么样的理论及旁他的佐证,都无不法替代每一桩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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