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盛开之时
腊梅盛开之时王泇淇去年冬天,转角,她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眼前…初见,是几年前冬日的下午,风呼啸着,她的身影毅然。芳香萦绕,让人为之驻足,即使寒风仍旧一遍遍打在面颊。受疫情影响,出门的次数很少。再见,已是久别重逢。她,腊梅花,如往日在风中轻轻摇曳。不必刻意记住腊梅花盛开的时间,倘若经过那条路,幽香暗暗涌来,不必多疑,又至腊梅花盛开之时。正是如此,我看到了开得烂漫的一树腊梅。腊梅透黄,在冬日盛开是她独有的雅致。花苞如指尖般大小,还未开的花花瓣聚拢在一起,团做一团;开得正盛的花,微微张开,阳光随花香流淌;开过了的花,花瓣边沿泛着预示枯萎的棕褐色,阵阵风袭来,枝条轻轻地晃动一下,那些开过的花便纷然落下了,只留淡淡的香气,诉说它们曾有的美丽。腊梅或许不及牡丹的国色天香,不及荷花的出淤泥而不染,不及兰花的飘逸洒脱,但腊梅花的典雅和端庄,仿佛从一幅泛黄的古画里走出来,好像隐约可以看到画家起落笔锋,停顿转折,点梅花时的灵轻和慎重。年复一年,拜访腊梅花,已成习惯,她的身影也成为了冬日的一份美好,成为了对新的一年即将到来的期盼。古今的人们,都称赞腊梅那傲人的风骨,在寒冬盛开,坚毅与顽强也成为了腊梅的代名词。于我而言,腊梅战胜寒冬,依靠的不是顽强,而是学着用美好与冬天的凛冽和解。芬芳氤氲在冬日的阳光下,随着风飘扬。哦,腊梅花已然盛开。乾乾按:泇淇这篇随笔,有几个情节特别打动我。文章第二段“不必刻意记住腊梅花盛开的时间,倘若经过那条路,幽香暗暗涌来,不必多疑,又至腊梅花盛开之时”,读到“涌”字,特别亲切。我想起在山大老校的寒冬里,年复一年,不经意间,暗香入鼻——恍然,腊梅又盛开了。想起那个隆冬的千佛山之旅,下山中,嗅得一股浓香,寻香而去,果见一方腊梅园——满目小黄花晶莹在枝头。腊梅一开,冬天的天空,精神异常。想来,腊梅和我生命的相遇,可不都是“涌”来的。佩服泇淇用字的贴近——大手浓泼,恰在好处。“腊梅透黄,在冬日盛开是她独有的雅致。”这一笔里,很见泇淇的陶醉。在泇淇的初稿里,是没有对这一笔的摹写的。我读后,和泇淇谈到腊梅的描写。泇淇听罢,细致地描摹了三种形态的腊梅花。她的笔描,如我的所见。篇末,泇淇发表了自己读到的见解——于我而言,腊梅战胜寒冬,依靠的不是顽强,而是学着用美好与冬天的凛冽和解。我很爱她的解读,她的解读,温情、有力。金家岭初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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